仁爱为本慎独为魂的例子,有仁爱之心演讲稿

推荐人:网络投稿 来源: 互联网 时间: 2022-07-03 19:43 阅读:
仁爱为本慎独为魂的例子,有仁爱之心演讲稿
The four words of \"questioning\" in \"University\" are well understood. I don't think it is necessary to explain.It may be difficult to understand with caution, that is, it is alone

《大學》中“問”的原文是什么

這四個詞都很好理解,我覺得不需要解釋。

慎獨可能難理解一些,就是獨自一人的時候,仍然謹慎、謙恭,不做不恰當的事情。

關于仁愛孝悌的中國現代故事

出自 曾國藩《誡子書》做事注意自己在單獨在一個地方的時候也不違法違紀,心里就安穩;時刻注意尊重別人,自身就強大;遇事總是按仁義的方法去處理,別人就喜歡你;堅持勤奮地學習、工作,就是神靈也欽佩你。

這句話什么意思 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,惟精惟一,允執厥中

“人危,道心惟微;惟精惟一執厥中。

”這個字便是儒學乃至中國文化傳統中著名十六字心傳”。

古文《尚書·大禹謨》中有所記載,《荀子·解蔽篇》中也有類似的引注,稱:“《道經》曰:‘人心之危.道心之傲。

’危微之幾,惟明君子而后能知之。

”據傳,這十六個字源于堯舜禹禪讓的故事。

當堯把帝位傳給舜以及舜把帝位傳給禹的時候,所托付的是天下與百姓的重任,是華夏文明的火種;而諄諄囑咐代代相傳的便是以“心”為主題的這十六個漢字。

可見其中寓意深刻,意義非凡。

一人心惟危 “人心惟危”可以有多種理解與解釋,至少可從以下三方面來體會其內涵。

首先,“危”之古字形(小彖),上面是人,中間是山崖,下面是腿骨節形狀,寓意臨高而危,包含有危險的意思。

李□先生曾有這樣的分析:“人之病疼各別,或在聲色,或在貨利,或在名高,一切勝心、妒心、慳心、吝心、人我心、是非心,種種受病,不一而足。

”(《二曲集》,中華書局1996年版:第2頁)如是可以反映出人心之兇險。

其次,“危”宇包含著“危機”的意思,作為對危機的理解,其中有危險,同時具有機會。

禪門有言:“生死事大,異常迅速。

”人之生命有限,若是不能在有生之年體會與覺悟生命的意義,那么確實是一種莫大的危機;但若是能夠視透這種危機,一旦明了了生死,那么自是危中的機會了。

印度詩人泰戈爾曾經在其詩中表達愿望:讓我死了再死,來體會這生的意義。

美國心理學家埃利希·弗洛姆也曾有同樣的感嘆:讓我生了再生,來參悟這生死不解之謎。

類似的表白很能使人聯想到一種絕地逢生的意境,也算是一種對“人心之危”的理解吧。

再者,漢字的“危”亦包含著一種”危懼”,如“人人自危”之說。

《詩經·小□》有:“戰戰兢兢,如臨探淵,如履薄冰”;老子在其《道德經·十五章》形容古之善為道者時稱其為:“豫兮若冬涉川;猶兮若畏四鄰。

”實際上,危懼中包含著一種警戒,如乾卦之九三:“君子終日乾乾,夕惕若,厲無咎。

”朱熹注曰:(乾之九三)“重剛不中,居下之上,乃危地也。

”然而,君子占之,能憂懼如是,則雖處危地而無咎也。

二道心惟微 “道心”乃天地自然之心,可譯為英文的the heart of nature。

《易經·復卦·彖》中有言,“復,其見天地之心乎”。

觀復之卦象,朱熹曾感嘆:積陰之下一陽復生,天地生物之心幾于滅息,而至此乃復可見。

朱熹評論說:“在人則為靜極而動,惡極而善,本心幾息而復見之端也。

”對此,邵子有詩為證:“冬至于之半,天心無改移。

一陽初動處,萬物未生時。

玄酒味方淡,太音聲正希。

此言如不信,更請問包羲。

”(朱熹注《周易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:第70頁)程頤亦有類似的評論:“一陽復于下,乃天地自然之心也。

先儒皆以靜為見天地之心,蓋不知動之端乃天地之心也,非知道者孰能識之。

”(《周易折中·卷九·彖上傳》) 道心之微妙,也可從《道德經》中得以引證:“道之為物,惟恍惟惚。

惚兮恍兮,其中有象;恍兮惚兮,其中有物。

窈兮冥兮,其中有精,其中有信。

”(《道德經 ·二十一章》)道之玄妙,也襯托出道心之微妙。

于是,這里就有了“以心觀心”的妙用,以達到心性融合惟精惟一的境地。

《大學》作為后代儒學入門經典,開宗明義儒家思想的三種基本綱領:“大學之道,在明明德,在親民,在止于至善。

”實際上,“明明德”也即闡發微妙靈明的本心;得道之心本與萬物融為一體,彼此不分你我,這也就是“親民”的內涵;道心本來自善,而不自有其善,也便是“止至善”。

對于“道心惟微”的體驗,李□先生還曾有這樣一番精妙的描述與發揮:“胸次悠然,一味養虛,以心觀心,務使一念不生。

久之,自虛室生白,天趣流盎,徹首徹尾,渙然瑩然,性如朗月,心若澄水,身體輕松,渾是虛靈。

秦鏡朗月,不足以喻其明;江漢秋陽,不足以擬其皓。

行且微塵六合,瞬息千古.區區語言文字,曾何足云。

即有時不得不言,或見之語言文字,則流于既溢,發于自然;不煩苦思,不費安排,言言天機,字字性靈,融透爽快,人已咸愜矣。

”(《二曲集》中華書局 1993年版:第145頁)以心觀心,心性統一,猶如無極而太極,陰陽乾坤之變化,也便是這“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”的意境與內涵了。

三“惟精惟一,允執厥中” “十六字心傳”,實際是儒學之精髓所在,《中庸》之核心與綱領。

子程子有言:“不偏之謂中;不易之謂庸。

中者,天下之正道。

庸者,天下之定理。

”(朱熹《四書章句集注》)此乃對十六宇心傳之“惟精惟一,允執厥中”的精辟注解,由此演變出《中庸》之孔門儒學傳授心法。

“天命之謂性;率性之謂道。

”誠然,率性必為率天地自然之性,也即“惟精惟一’’的寫照。

陸九淵注解這“十六字心傳”的時候,也強調了心性的統一,而不是偏執于二心之區分:“心一也,自人而言,則曰惟危;自道而言,則曰惟微。

罔念作狂,克念作圣,非危乎

無聲無臭,無形無體,非微乎

”(《陸九淵集》中華書局1980年版:396頁)王陽明回答其學生關于“惟精惟一”的提問的時候,曾回答說:“……博學、審問、慎思、明辨、篤行者,皆所以為惟精而求惟一也。

”(《王陽明全集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:13頁) 于是,《中庸》有言,“莫見乎隱,莫顯乎微。

故君子慎其獨也。

”慎獨便為“允執厥中”,便是要把握這獨一無二之真心,體悟這天人合一的境界。

誠如《中庸》之描述:“喜怒衰樂之未發,謂之中。

發而皆中節,謂之和。

中也者,天下之大本也。

和也者,天下之達道也。

致中和,天地位焉,萬物育焉。

” 《易經·復卦》之一陽,亦有惟精惟一之意象。

李光地對此曾有案語:“天地之心”,在人則為道心也。

道心甚微,故曰“《復》,小而辨于物。

”惟精以察之,惟一以守之,則道心流行,而微者著矣。

顏子“有不善未嘗不知”,是其精也。

“知之未嘗復行”,是其一也。

“惟精惟一者,所以執中而已矣。

”《復卦》六爻之中,三則“頻復”而“厲”者,所謂人心危而難安也。

四之“中行”而“獨”者。

所謂道心微而難著也。

然皆能自求其心者也。

李光地斷言:“堯舜相傳之心學,皆于《復》卦見之。

”(《周易折中·卷九·彖上傳》) 當代的心理學就人本身的心理現象區分出意識和潛意識,以及自我(Ego)與自性(Self)。

意識以及意識性的自我,正如這十六字心傳中所描述的人心之惟危;而潛意識包含著集體無意識的內睿,涉及到本性自然的“原型”,接近于道心之惟微。

“恕”之惟精惟一《論語·里仁》中有這樣一段記載:子曰:“參乎

吾道一以貫之。

”曾子曰:“惟。

”子出。

門人問:“何謂也

”曾子曰:“夫子之道,忠恕而已矣。

”《論語 ·衛靈公》中亦有類似的子貢與孔子的對話:子貢問曰:“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乎

”子曰:“其恕乎

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

”那么,若是一個“恕”字可以貫穿整個儒學之教義,可見其意義之非凡。

恕字中包含著“如同一心”的意蘊,在此可從這個“恕”字領略孔子儒學之心的傳統。

王弼曾經這樣來解釋儒道之忠恕:“忠者,情之盡也;恕者,反情以同物者也。

未有反諸其身而不得物之情,未有能全其恕而不盡理之極電。

能盡理極,則無物不統。

極不可二,故謂之一也。

推身統物,窮類適盡,一言而可終身行者,其惟恕也。

”(王弼《周易注》)看漢字“恕”的構成,乃包含了“如心”之寓意;如同一心,如同本心。

正所謂“惟精惟一”、“天人合一”。

孔子所表達的“恕”,實乃十六字心傳”的精義。

孔子所強調的恕字內涵體現了堯舜禹十六字心傳的傳承。

以“十六字心傳”為背景,我們便能理解孔子為什么強調“吾道一以貫之”,“恕”之一言可以終身而行之。

因為其中包含著文化的精髓,傳遞著文明的精神。

恕之如同一心,同時也包含著人與自然的關系,人與人的規范與準則以及身心與心性的統一與和諧。

《說文解字》中把“恕”注為仁,孟子也曾明析“萬物皆備于我,反身而誠,樂莫大焉。

強恕而行,求仁莫近焉。

”(《孟子。

盡心上》)而仁字包含著為親情,為親人,為愛人。

《韓非子·解老》中注為“仁者,謂其中心欣然愛人也。

”孔子答子貢之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也正是表達仁之愛人的內涵。

因而,漢語中的恕人便為仁愛之心;恕直為寬仁正直。

《中庸章句》中指出:“忠恕違道不遠。

施諸己而不愿,亦勿施于人。

”其中,朱熹對于“忠恕”的注解頗具有心理分析的意味:“盡己之心為忠,推己及人為恕。

”“‘施諸己而不愿,亦勿施于人。

’忠恕之事也。

……張子所謂‘以愛己之心愛人,則盡仁’,是也。

”(《四書集注·中庸章句》)恕也曾被發揮為忖度,古書常把以心度物,或以己度人謂之恕;《孟子·梁惠王章句上》中有“權,然后知輕重;度,然后知長短,物皆然,心為甚”的論斷。

但忠恕之恕為將心比心,以誠心而待人,如同《詩經·小雅》中之“他人有心,予忖度之。

” 孟子曾經斷言:“君子所性,仁義禮智根于心”。

(《告子上》)、進而發揮說:“盡其心者,知其性也。

知其性,則知天矣。

存其心,養其性,所以事天也。

” (《盡心上》)、“學問之道無他,求其放心而已矣。

”(《告子上》)、“我善養吾浩然之氣”(《公孫丑》)。

《大學》之精義,“格”、“致”、“誠”、 “修”,要在一心;《中庸》之關鍵在于戒慎恐懼,在于“率性”、“盡性”,皆需用心。

于是,仍是一個“心”,傳遞著儒家的精神,維系著儒學的根基。

結合《論語》,談談對仁 的理解。

我需要一份系統總結的答案,謝謝咯

論語之論語之論語之論語之““““仁仁仁仁”””” 孔子在《論語》中,談到“仁”的地方有一百零五次之多,雖然涉及的對象包括了禮義忠恕勇孝恭敬等廣泛的領域,但是強調“人而不仁,如禮何

人而不仁,如樂何

”又說:“吾道一以貫之”。

孔子以“仁”為其學說的根本之道,是比較沒有爭議的。

問題在于,什麼是“仁”呢

一.至道無形 對于“仁”,孔子在回答弟子的提問時給出過若干不同的答案。

對顏淵說“克己復禮為仁。

”對仲弓說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

”對司馬牛說“仁者其言也韌。

”對樊遲說“愛人”,又說“居處恭,執事敬,與人忠。

”對魯哀公的提問,則說:“仁者人也。

”學者多以訓詁和語義的角度去推敲。

例如,以“二人”解釋仁為親親之義。

《說文解字》解做:“仁,親也,從人從二。

”但是現在有的從出土古字中讀到“上人”(人字邊在上,二字在下面),乃謂仁指上等人之間的愛。

以此類推,莫衷一是。

這就給后人留下了許多揣測的空間(或曰做學問的空間)。

也有的學者,據此認為孔子對“仁”的概念含糊不清。

通常認為,“仁者愛人”是對“仁”最貼切的表述。

可是后來孟子接著講到“親親”和“愛民”的愛有差等,成為理學定論。

以至后世又引申到公德私德、親情法制等等的爭論,甚有人得出結論來說孔子要對社會腐敗負責云云。

其實上述種種,都只是從文字上面去求證“仁”的含義。

包括從訓詁、考古、中西文化制度比較的角度來研究,也都是從文字上去考證和推斷。

儒家文獻浩如煙海,我們有沒有可能直接上承孔子本人的“仁”的境界

這是本文想要提出來探討的。

大有深意的是,我們在《論語》里面看到孔子在對 “仁”的范疇做過上述的反復表述以后,又對弟子們說:“吾無隱乎爾,吾無行而不與二三子者。

” 又對子貢說“予欲無言。

”“天何言哉

四時行焉,百物生焉,天何言哉

”這是什麼意思

而孔子最得意的弟子顏淵感嘆夫子之道難以窮盡,“仰之彌高,鉆之彌堅,瞻之在前,忽焉在后。

”又是為什麼呢

這是很微妙的。

孔子的孫子子思作《中庸》一書傳儒道心印,其中說:“君子之道費而隱。

”“不見而章(彰),不動而變,無為而成。

天地之道,可一言而盡也;其為物不貳,則其生物不測。

”大道的運行,變化無方。

天地之道由一而生二、二生三、以至于無窮數的現象世界,所以至道始于無形。

“君子之道,造端乎夫婦;及其至也,察乎天地。

”小到一茶一飯的瑣事,大到宇宙天地間的道理,無一不是道的表現形式。

所以在這個意義上,孔子之仁是一個用心體悟、從而把握全體的問題,,而不是一個考據文理邏輯的問題。

離開了這個基點,“仁者愛人”就成了無源之水。

可見,尋求“‘仁’是什麼”這個經院式(或哲學式)的答案,一開始就錯了。

二.體用相濟 如此說來,孔子之仁不是無法被了解了嗎

很多人可能有過和我同樣的體會:研究《論語》多年,讀來都是說的別人家事。

去年三月里我重讀《論語》,至“仁遠乎哉

我 欲仁,斯仁至矣。

” 便覺得有大愿心充滿胸臆,不可抑止。

此中意味,恰如古人云“十字街頭遇阿爺”,忍不住伸臂攥拳,手舞足蹈。

從此讀來每一句都是說的自家事。

我體會,“從心所欲”者,澄心靜慮,恬淡如如,則不為物欲所牽。

“不逾矩”者,是超越了自我,徹見人我善惡、乃至天地萬物在其本源上無二無別。

這種無分別心的大智慧,便是仁心的顯露。

這境界,依孟子說是“盡心知性”,也就是陽明說 “致良知”。

這聽起來好像有一點玄。

其實圣人與俗人本來沒有差別,我們不見大道真理,是因為有私心障礙,雖見也不能明白。

回過頭來看孔子所說的:“仁遠乎哉

我欲仁,斯仁至矣。

”就可以理解,心為仁心,則心之所念必是仁念,人之所為必是仁行。

“君子坦蕩蕩。

”“(心)安則為之。

”無論居廟堂之高或處江湖之遠,無論是孝親或是愛民, 圣人的愛人之心都是一樣沒有分別的、無私的。

如果用一個譬喻,這個心就好像是鏡面,寂寂不動。

這時鏡子那個能夠映像的本性,無形無色,摸不到也看不見。

而當外面的物體一起生滅作用,或者春花秋月,或者雨雪交加,或者鶯飛燕舞,一切色彩形象就都原原本本地在鏡中反映出來了。

孔子說:“吾有知乎哉

無知也。

”達到無知的境界,然后可以了知萬物。

像鏡子那樣,平淡而又平淡,這就是圣人之心、大道之體。

三.悟道由心 由上述對孔子之仁的認識,就不難理解悟道由心。

孔子說:“為仁由己”,非常清楚地指出了達于仁人境界的途徑,不在文字典籍或辯證邏輯,而在于用心體證而力行之。

又說:“我欲仁,斯仁至矣。

” 以真誠之心愛天下人而不存私,真心流露時就是“我欲仁”;當下所作無一不是仁念仁言仁行,就是“斯仁至矣”。

由此可知,修身即是修心。

仁與不仁,悟道只在一念之間而已。

正因為至道無形,所以入道的具體方法,也是因人而異,因境而異。

《論語》記載,“子罕言利與命與仁。

”這就是為什麼孔子以六藝為課, 而又針對每人的情況指出問題和契入的方法。

如前述對顏淵、仲弓、司馬牛、樊遲、子貢、子張等均是。

我認為,這種注重在社會實踐里修持仁心大道的方式,是孔子在他的教學活動中著力實踐的方法,也是儒家有別于他門的原因。

到了孟子,以四端、心性為教,以推己及人為入處。

這是接著“克己復禮為仁”往近處教、往細里講,以就時人。

孟子自明白,只是后人誤會了。

根據這個道理,克己復禮是與時俱進的,是可以活用的。

今天的“禮”不一定要周禮,也不一定只有一種禮。

任何合乎時代特點的道德實踐和社會活動,都可以是克己復禮的形式。

可見,盡信書不如無書。

我們后來的學人看到孔子對同一個仁字有多種不同的說法,這樣一來,就不知如何是好。

這讓我想起一則有名的比喻。

“如人以手指月示人,彼人因指,當應看月。

若復觀指以為月體,此人豈唯亡失月輪,亦亡其指。

”(《楞巖經》)學人不但沒有看到月亮,反而把手指當作月亮,連手指也不認得了。

四.結語 孔子之道,至大至深。

及其運用,小如修身慎獨,中如待人處世、家庭事業,大如治國平天下。

可以說,一部《論語》無一字不是記述孔子之仁道的顯現和運用。

說了這許多,孔子之道對我們今天的每一個人有什麼意義呢

(1)孔子之道是安身立命的學問。

今天常常聽到這樣的說法:在當今的現代社會里,人人都忙于生活。

但是,朋友們有沒有想過我們天天在忙碌的時候,我們的心是否也得到平靜安寧

孔子說:“曲肱而枕之,樂亦在其中矣。

”那是何等瀟灑。

看看我們自己,賺錢、評職稱、培養孩子、養汽車、養房子。

日日被牽著鼻子跑,得到的是煩惱、失去的是健康。

乃至社會上物欲橫流,道德不行。

這就顯出修身的需要。

孔子之道,使我們(無論在什麼工作崗位或社會地位上)的心得到安頓,本有的美德就會表現出來。

父慈子孝,寬容忍讓,積極向上,樂于擔當,使得生命、家庭和社會更加和諧美好。

所以孔子之道,不僅僅是學問,而且是安身立命的道理。

(2)學習孔子之道,不是哲學家的專利。

在今天,受教育的人口空前高漲,讀寫能力不是大問題。

最大的問題是今天的“儒者”自己把學習孔子之道定義為經院式的學問,或曰高明的空言。

越高明,就越不能放下架子踏踏實實地做功夫、做人。

如孔子說:“古之學者為己,今之學者為人。

” 一般人看來,《論語》的文字多艱深曲折,儒家典籍又浩如煙海。

但其所以如此,是因為我們和圣人之間隔了一層窗戶紙。

只要悟入、捅破那層紙,就沒有了隔閡。

所以要鼓勵大眾,無論在什麼工作崗位或社會地位上,孔子之道都可以從腳下學起,在一生中努力,力求齊于古人,為中華文明做出貢獻。

此所謂“人皆可以為堯舜”。

孔子在從政、治史、教育、倫理道德方面的行事原則和主張,實則來源于仁心的價值判斷。

“吾之于人也,誰毀誰譽

如有所譽者,其有所試矣。

斯民也,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。

”直道而行,就是依“仁”而行,不勉而中。

雖然今天的時代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,但也有終究不變的:具有真誠無私的仁人之心,才談得到運用各種專業知識、各項社會制度和系統,達到中和的社會效果。

“唯仁者能好人,能惡人。

”家事、國事、學術、政治,概莫能外。

這是我們最迫切需要繼承的,也是在今天仍然合乎國情的孔子理論還能得以實行的基礎。

我們看到,在現實生活里孔子的確是有分別的、有善惡的、有喜怒哀樂的。

這也是大道的顯現。

比如“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。

”“甚矣吾衰也

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。

”“食于有喪者之側,未嘗飽也。

”這樣立場鮮明,似乎和我們前面說的無分別的仁心誠意有矛盾。

譬如我們讀唐詩“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時。

”我們看到月亮有陰晴圓缺,那是不是同一個月亮

其實月亮自己并沒有陰晴圓缺,是我們看的人心中造作而生種種分別。

今天人們出于各自的立場對孔子有各種各樣不同的解讀,一點都不奇怪。

正因為孔子的境界不為后人所及,后來的儒者便只能摹仿他的一些具體的言行規范,以為千古不易之理。

** 到了現代,人們更只能揣摩猜測,乃至出現了“儒家”是否成立這樣的問題來。

實在地說,這樣的儒學研究,是不解其理而求其運用。

好比循聲猜物,只是外在功夫、文字的功夫而已。

又如泉水,源頭不通,要求其一瀉千里也就難了。

這是我抄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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